第八十五章 子不语(给书友拜年了~)(2/4)
恶形恶色的脸,一时竟左顾右盼,不去看他。>
“七恨在书山上的【文云】里,竟然也埋了这么久的一笔……”观察着这一切,澹台文殊语气猜疑:“祂当初入魔真的是迫不得已吗?”>
子怀并不说话。>
澹台文殊又道:“现在看来,倒像是早有准备。好像祂本来就是要掀翻书山,倾覆儒家,推倒现世的一切。入魔不是迫不得已,而是必经的道路,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此刻若是有第三人来此,定会感到莫名其妙。向来以混乱著称的无罪天人,竟然一本正经地在为书山分析魔患,而【子先生】也不扫兴地在倾听。>
其双手扶膝,如往昔坐于堂中,听先生授课——澹台文殊的讲课在很多人眼里是莫名其妙的,因为祂从来不管学生,只管自己的兴致,想到什么讲什么,根本连不到一起去,往往也超过学生的理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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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子怀”是不一样的。他好像天然拥有洞彻真理的能力,能够在任何繁杂的信息流里,抓住他所需要的真理碎片。>
这对师生的课堂跟任何课堂都不一样,总是澹台文殊乱七八糟的一顿讲,子怀神游物外、漫不经心地听,时间一到,澹台文殊便走。子怀则自己给自己出题,认真写完答案才离开。>
澹台文殊下堂课来的时候,会顺便看一眼,大部分时候直接丢掉,少部分时间会指着鼻子骂蠢学生一顿。>
此时此刻的书山之巅,竟是难得的平静。>
青松不似旧时,文云犹有故姿。>
澹台文殊的丑脸嵌在其间,都丑出了几分闲适。>
“左丘吾这次贸然出手,虽然没有为书山考虑,却也歪打正着,提前逼出七恨的伏笔,替你洗掉了儒宗文运中的隐患……”澹台文殊分析着,忽然皱起丑脸:“你有没有在听?”>
子怀笑道:“澹台先生,这可不是你会问的问题。你何曾在乎有没有人听?”>
“呵呵呵。”澹台文殊奇怪地笑了两声:“这些年我为红尘之门所隔,对这个世界看不真切,这文运里的手段,不是超脱之魔留下的,而是吴斋雪时期的手笔——”>
那张丑脸继续下倾:“你当年到底对祂做了什么?竟叫吴斋雪有这样的胆子……这么深的恨意?”>
当初七恨替下来的《苦海永沦欲魔功》,可是长期保留在无罪天人的手上,帮助祂这个正统的曳落族人保持自我,后来才被姜望取走炼化。>
要说七恨和澹台文殊之间没有什么勾连,子怀怎么都不信。>
但要说祂们有多么亲密无间,那场撼动天海的【执地藏】之战,岂不是澹台文殊最好的逃身机会?>
可七恨天南地北四处落子,愣是没往孽海看一眼。>
如今澹台文殊又来问七恨往事……>
子怀平静地看着祂:“无非是押错了注,先生。”>
澹台文殊低沉地道:“你已无超脱之望,却还存超脱之念,想为儒宗推举一超脱……事实上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你既然永远地停在当下,超脱就不能够再被你想象。”>
“在幻想中存在的永恒,真的能有不朽的意义吗?”>
这一刻无罪天人丑陋的眼睛,似有真实的情绪:“从吴斋雪到施柏舟,没有一个能够循你的路走,甚至最后都跟你反目。超脱难企,天地见恨。子怀,莫要再执。”>
孽海的囚徒劝人莫执,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但吴斋雪和施柏舟的名字,让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子怀没什么波澜地反问:“先生好不容易出来放一趟风,怎么没跟景二过几手,就老老实实回去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守信的人。”澹台文殊怪模怪样地道:“【执地藏】不死,我就会被祂吃掉,这一次是不得不出关。山河虽然壮丽,于我陈迹已远。目的已经达到,我又岂会留栈?”>
子怀笑了笑:“我还以为,是那位‘大闲人’……”>
“噤声!”澹台文殊咧嘴打断了他,哈哈笑道:“少讲一些老子不爱听的名字。”>
这场久违的对话,就此戛然而止。>
天上文云倏而便翻卷,澹台文殊的丑脸,被滚滚文气所掩埋。>
云卷云舒,不留朝痕。>
大约是红尘之门又锁紧了些。>
哪怕澹台文殊在儒家文运里有至关紧要的贡献,要想通过文运来“放风”,也需要有相当关键的提升,同时少不得典守者闭一只眼。>
现在是典守者不愿闭眼睛了。>
大概景二也不想麻烦那位最怕麻烦的人……>
子怀握着手心的棋子,一时没有说话。>
那个澹台文殊不爱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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