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载我轻舟(3/4)
无论同不同意他的想法,都必须承认他做出了事情。>
“回想你提剑夺魁的那一刻,恍如昨日。”余徙感慨万千。>
姜望淡笑:“今见来者,也当如昨。”>
余徙看着台上的五尊身影,感受着那并不掩饰的力量,话锋一转:“这天下之台,何时开启?”>
他只问这个,姜望便也只答这个:“预赛会在三天内结束,然后是两天败者赛。在所有正赛名额确定之后,才是这天下之台开启的时候。”>
但说到这里,还是半试探地问了句:“本届黄河之会,诚邀天下大宗参与,我这边预赛的名单还没有完整报上来……也不知玉京山是否有高徒登台?”>
余徙似笑非笑:“我道门三脉,只知修身养性,出了深山,还是以道国为门面。至于谁会代表道国登台,我想还是看年轻人的手段。”>
他又问:“听说姜真君的亲妹子,竟然开局就被打到了败者组。撞上宋国藏了十几年的绝世天骄……这签运也太差了些,会不会有人做手脚?”>
随着辰燕寻天下传名,其过往经历的种种,也陆陆续续显露人前。他毕竟出身宋国,又是世家之子,不比当年的姜望,出身小国小镇,家乡都沦为鬼蜮,履历干净之极,没什么信息可挖。>
辰家算是庞大,上上下下到处是漏风的口。>
关于“辰巳午的私生子”,现在也已经挖出了更详细的说法——>
说是辰燕寻天生道脉,盖世之才。辰氏恐伤天骄,遂隐其姓名、晦其光色,暗养于外。直至黄河之会将近,才召回商丘城。>
辰巳午修纯阳功的情报也被人挖出。更兼一条秘闻——辰燕寻之所以天资如此卓越,就是因为辰巳午在运势最盛、准备最为充分的情况下,释放了纯阳之种。>
这些消息姜望虽不关注,也陆陆续续飞进他耳朵里。>
天才辈出,是人族幸事。>
宋国在辰燕寻这件事情上的小心翼翼,也是国势不如人的悲哀。商丘虽盛,放于天下,亦难言尊位,不得不伏低。>
“本次黄河之会,从预赛开始,抽签就全部是在太虚幻境里完成,在太虚道主的监察下进行。”>
姜望不太了解余徙的心思,但总归守自己的秩序,也强调自己的规矩:“哪怕是那位最擅天意的魔族超脱,也不可能予以干扰。”>
余徙若有所思:“如此说来,即便是霸国选手,也不能预定八强了。”>
“强如中山渭孙,也输给了并非霸国出身的燕少飞。盛国江离梦,也输给了名不见经传的林正仁……观河台本就是个见证奇迹的地方,理当予天骄以盛放的自由。”>
“这是黄河之会一以贯之的精神。”>
姜望颇为认真地道:“相信以各位霸国天骄的实力,仍然会走到他们应该走到的位置。”>
往届来说,霸国天骄做签,也是不必明言的潜规则了。>
倒不是说他们一定需要这种手段。只是同为现世顶层权力者,自然要有彰显权力的地方,稍稍调整一下签位,无伤大雅。避免提前碰上彼此,削弱了霸国威名,同时也在赛场精准敲打一些霸国之下想露头的存在。>
在这届黄河之会,这些事情亦是取消了。>
所有人都要靠实打实的实力和运气往前走。>
甚至于太虚幻境里的抽签,会在清除关于运势方面的神通、秘法后进行。>
余徙深深地看他一眼:“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
姜望心想,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您欣赏我。>
当然嘴上道:“还请掌教示下,让我砥砺前行。”>
“是当初在观河台,你当着大秦皇帝的面,并不掩饰你和怀帝后人的情谊,不隐藏你的立场。”余徙有几分怀缅的神色:“你抱着他在台上,让我真正看到了你的力量。”>
“让您见笑了。”姜望摸不透他到底想说什么,只道:“晚辈很多时候确实是幼稚了些,容易意气用事……”>
余徙打断了他:“这世界不缺天才,也不缺情义之辈,甚至不缺所谓的理想。”>
“缺的是记性好的人。”>
“记得故人,故事,故心。”>
这位玉京山新任大掌教,目光灼灼:“我看到你今天在台下,和你当初在台上,是不那么一样,但又完全一样的你。我很欣慰。”>
如果是十九岁的姜望在这里,恐怕只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壮怀。>
现在的姜望在这里,只是想,这玉京名教、天下大宗……今天唱的究竟是哪一出呢?>
“不是我记性好。是有些人和事,好到让我必须记住。”>
姜望很认真地回应这段话:“是这个世界的确这样鲜活,我才觉得众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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