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 解救心神（中下下下下下）（2/2）
心神，自然而然，也就获救。
“小仙，小仙！”
“小仙，你能说话吗？”
“你说一句，遭受了什么？！”
永生摇摆不定。
它又开始急问小仙，来作决定。
可这样的问话，毫无意义。
小仙，已经听不见了。
她从抱头翻滚的那刻起，意念已然坠落进古怪之地，不闻外界。
这时候，她没有答案。
杨凡，也没有。一场拯救心神的路，弯弯转转，最终的决定权，还是放在永生身上。
啪啪啪......
忽然间，永生狂扇自己巴掌。
没有办法，这个选择太残酷、太冷血。
它甚至感觉，自己无尽岁月来，都没遇见过这等恐怖考验。
当然，这种感觉不准确，此乃它自己忘却了因果记忆。
事实上，眼前的事，压根算不上什么。
如若放在中古黑暗，那是不值一提。
不过，对于轮回神话大陆的它来讲，目前的抉择，却又可算作，它重生后撞见的第一个无奈、无解的心灵考验！
所以，它只能扇自己。
它的内心，只能不断的咆哮、怒吼。
它要以此来冷静身心。
它要让混乱的思绪，获得平缓。
继而，它再分析利弊、情形，作下决定。
十瞬之后——
永生伫立海底，忽地一动不动。
它周身，绿光灿灿，流转晶莹光线。
它小脸上，一片平静。
它的眸光，已轻轻的闭上。
它更背负着一对小手。
看上去，它再没有丝毫惊慌。
它好像重回大帝，整个拳头小的体魄，霸气无边。
“小仙还活着。”
“小仙还没有消失，没有毁灭。”
“小仙，只是翻滚痛苦而已，算得了什么。”
“本帝为何不赌一把，为何要放弃心神？”
“这一弃，便会影响杨凡一生。”
“这一弃，亦会让小仙负罪累累。”
“小仙，你且受苦，本帝决定等下去。”
一句句话，都很平静、淡然。
或者说，铁石心肠。
当最后的话落下，永生已经悄然睁开眸光。
它看去身下的小仙。
它希望，她能知道它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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