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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8 劳心之苦(2/3)

?!

你可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徐煌顾自解说,一串接一串久思未得其解的消息传进宋凛耳内,他听得又惊又急,又恼又气,但最终都渐趋平静。

赵拓来意不善他早有准备,但自他不请自来救了萧立回营还主动去往麓湖征兵,为萧远为他们左翼军出谋划策尽心尽力,本以为可以收归己用了,不曾想,到底是一条喂不饱的白眼狼,皇帝宋祯养了数十年,以为心腹,予无尚之权,可凭他一道令牌往任何密处,调任何密件,查任何密案,只为通过他们父子之手,全握国情。

不曾想,他父子二人却早有各自的一己私念,旦见宋祯无心朝政,便急不可耐地另觅新主,面上装得倒是不露痕迹若无其事,竟瞒过了天下所有耳目,让人以为他们对宋澄宋致的皇权之争不置褒贬,不屑为伍,清正廉洁……

不过,赵拓同他那父亲,居然会选择为宋致卖命,到着实出人意料……

就宋凛这一段时间以来的观察,赵拓可不是个没头没脑的家伙,虽然他不愿同宋澄一般称呼宋致为草包,但宋致性愚懦弱倒是不争之实,舍大趋小,难谓明智。

然宋凛转念忆起,赵拓早已知晓宋澄的真实身份——他并非薨皇后周未央之子——既与四平皇室无关,不与宋澄效命也在情理之中。

想明白这点,宋凛更加不再感到诧异,只是望向徐煌另又生出几分不解,赵拓是甚么身份,他们父子从他亡父宋祯那处得了甚么特权与他有何干系,他确实默认收了赵拓做徒弟,却也不能构成徐煌残害萧立的理由,不过……

邱良,这两个字,似乎有些耳熟……

徐煌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宋凛的脸上移开,看到他倏尔皱起倏尔展开复又耸蹙的眉头,神色也渐趋复杂,但他没有告诉宋凛赵拓和邱良之间究竟有何等样的深仇大恨,如此对待他们,不过是被阻碍了吞并四平的大计,所以要一一清理。

至于那个赵拓,现在应该已经成了顾覃的刀下亡魂,有时候直接动刀动枪,确实要比瞻前顾后想百种方思万端计来得痛快淋漓。

不过,没有亲手斩杀赵拓,到底还是有些遗憾,徐煌微微叹口气,略微沉默一阵后不再为多想无益之事劳心伤神。

眼下他还有一笔天大的买卖要同宋凛交易,当然,肯不肯按他的吩咐去做,宋凛没有选择的余地,尤其现在,他与萧立共用着一双眼睛。

……

……

四平二十八年四月初七,于芜云城那座偏荒的宅院内再又休息了将尽两日,当被强行换过的眼睛不再那般疼痛影响神思理智,被徐煌拿萧立性命威胁——若不按他的要求去做,萧立必将化为一摊烂肉血水——宋凛不得不独自踏上回京刺杀宋澄与宋致的暗路,他没有办法去思考如此行事将要承担的后果,非是不能,其实不愿。

他从未衡量过萧立与家国手足相比到底孰重孰轻,他只知道,自己被顾覃囚在芜云密牢之时除了对自己的无尽怀疑,心心念念想要再见的只有萧立,就连自己的生母袁梦,在那几日里,也没有过多地想起。

一则,袁梦对他,从来都只有全心全意、哪怕舍生也要辅佐好宋澄的嘱托,以及为了更好地为宋澄卖命的无尽鞭策,哪怕偶有关怀,也不过担心他不能完成宋澄及帝夙愿的使命罢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袁梦之命,确不能违,可当他对自己存活于世的意义产生怀疑,殆尽斗志不知何去何从之际,他又如何能只为袁梦的殷殷期盼便奋不顾身?

二则,即便他想,身囚于笼,也无能为力。

他不否认自己被困那几日,所思所想都太过消沉极端,甚至放大了几十年来潜藏于心却不敢表露半分的对袁梦以及宋澄的恼怒不满——同为袁梦骨肉,为何他这正宗的皇室血脉,却不得不为人走卒,替宋澄这个没有资格继承四平皇位的外姓之人鞍前马后疲于奔命也就罢了,还要时刻遭他怀疑防备监视……

何其可笑,何其悲哀,故而,便就明白自己误入歧“思”,丧失斗志的同时,他也无可抑制地觉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轻松。

奈何那抹欣悦,一闪即逝,当他脑中所忆皆是萧立,他便避无可避地面临了另一窘境——不为旁人,单为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他的命数已定——早共晚都将迎娶亲王白书之女白水为妻——除非脱离皇籍,毁除与白水的婚约,他又如何敢与萧立表明心迹?先前萧立被逼与陈笙做妾,他宁愿死也不相从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又怎肯为他之妾?

即便萧立当真愿意,他又如何舍得让他受丁点委屈?

白水对萧立的彻骨嫉恨他不是没有察觉,只是那时他并不能明确自己对萧立究竟抱持何种想法,故而未加思考庇护,然眼下,他既已明确自己钟情于他,便不能再坐视不理!

一边想,宫中营中,自与萧立相识至今的所经所历便在宋凛眼前一一浮现开来:

萧山镇初见;

冰嬉场上的惊鸿一瞥;

德仁医馆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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