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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2/3)

不说话,但是一个眼神,一个微小动作,就能表明他的态度。

话从不说满,给你留余地,但又会让你明白。

一时两人虽默默无言,但是心里都对彼此了解更深了一步。

吃完饭,蒋晓鲁十分虚伪地要洗碗,小诚冷笑,拄着拐刷,回头你再告状说我虐待你,别,屋里躺。

因为伤了脚,很多事情不方便,单位给了一个星期的假,蒋晓鲁且过了段祖宗似的日子。

“喝水。”

一只水壶,一只杯,水得是温的,不烫嘴,不能凉。

“洗澡。”

小诚无声从屋里出来,形成默契,蹲下,蒋晓鲁趴上去。再给背到浴室里。

关门前还得嘱咐:“滑,你看准了再踩。”

过一会儿,小诚操心哪,还得站在门口:“用不用我帮你。”

蒋晓鲁躺在浴缸里,唱着歌,玩着水:“不要!”

小诚又回去,再等一会儿。

她扯着脖子喊:“宁——小——诚——”

他骂骂咧咧出来:“又干什么?”

瓮声瓮气地:“擦背。”

麻烦精,洗完澡涂润肤霜,从脖子抹到脚后跟,转不过身来,就嚷。

他开门进去,蒋晓鲁坐在洗手台前的小板凳上,浴袍罩在前头,已经老老实实露出后背。

擦两下,她还不满意,怒敲洗手台:“你涂匀了!!!”

小诚也不乐意:“你那东西呛人,洗手都洗不掉,擦两下得了。”

蒋晓鲁振振有词:“正好给你滋润滋润嘛。”

“你见过哪个男人天天手上香喷喷?”

蒋晓鲁出卖队友:“沈科啊,他还擦唇膏呢,特注意保护自己。”

小诚拿起她那些瓶瓶罐罐按了两下,接着涂:“上回吃饭穿条反光裤子那个?”

“上次在厕所,他跟陈泓挨着撒尿,就站陈泓旁边,喝大了,陈泓一回头吓一跳,还以为旁边立了个镜子呢。”

蒋晓鲁哈哈笑:“那是种很贵的真丝,他攒了好几个月奖金买的。”

他手温厚,蒋晓鲁皮肤软嫩,聊着天,涂着涂着,浴室静谧,灯光一晃,水声哗啦啦地,总容易变了意思。

不一会儿,你就在外面听,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蒋晓鲁小声不满,准是宁小诚在里面耍流氓。

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等到蒋晓鲁躲来躲去哪儿也护不住的时候,再逗弄地低头亲一下。宠溺,但不色/情。

舌沿着唇温润的试探,手抚在她后脑勺,搂着,也不乱动,让你知道他是真真切切地在吻你,疼着你。

闹够了,面红耳赤地蒋晓鲁被裹紧扛出来,小诚又得拿新纱布给她换,用冰敷。

脚踝疼的钻心,一到了晚上睡觉,四下寂静,肿胀细密的刺痛感会被放大,难忍啊,蒋晓鲁就在被窝里蠕动,翻来覆去的不吭声。

宁小诚动作细致,蒋晓鲁躺在沙发上玩手机转移注意力,不经意碰了摄像头,屏幕里映出他低头的认真侧脸,也不知道碰了蒋晓鲁哪根神经,她喉间一哽,忽然问道。

“我要是这么瘫了,以后都得这样,老了,不能动了,你还能这么对我吗?十年如一日,反反复复。”

宁小诚正在用剪刀剪绷带,敛眉,手上动作没停:“能。”

蒋晓鲁用手机挡住眼睛:“那因为爱还是责任?”

小诚笑一笑,没说话。

认真给纱布打好结,他叹气,收拾着药箱和她贫嘴:“我肯定拿出对待同志像春天般温暖的态度伺候你,不喊苦不喊累。你要七老八十,我就伺候你到七老八十,我比你岁数大,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要真走到你前头,一准儿把家产给你置办足了,后头的事儿给你办了,留着给你养老。”

够了,够了。

这对蒋晓鲁来说,足够了。

至少当初一句话,他不是冲动,至少他是想过和她过一辈子的。

至于是爱

还是责任——

蒋晓鲁感动的眼泪缓慢滑入半干的头发里。

一辈子太长了。

爱是衰老,是垂死,是壮烈,是在尽可能折磨两个人迸发出无限的激情。

责任是绵长,是沉重,是日复一日,是在无限长的岁月里磨出忍耐和难舍。

生死犹远。

青春难得。

当下可贵。

……

青岛。

一户普通住宅区里,灯光昏黄,老旧的窗口映出女人来来去去地忙碌身影。

蒋怀远依旧坐在沙发里,戴着老花镜看手机。

妻子抱着衣服,一件一件往行李袋里叠,不难看出心事重重:“你联系你女儿了吗?”

“没有,咱们自己去,先看看是什么情况。”手机屏幕上反复就是那一张照片,蒋怀远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照片里,蒋晓鲁穿着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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