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看黄片被抓现行(2/5)
前面,放着六七个水瓶,其中就有刘清德家的两个大水瓶,水瓶上红色的“刘”字格外醒目。侯海洋见左右无人,摸出准备好的太阳神瓶子,快速地将巴豆粉放进两个水瓶里。
放完后,他依旧站在灶边,三四分钟以后,铁锅里的开水便涨翻了。他将打满开水的水瓶提回小院时,秋云正在窗边朝外张望,见到他经过窗边时,她满脸轻松,点了点头。
看到侯海洋的笑容,秋云的心‘呼怀地跳将起来,从小时候到两年前,她都是公认的乖乖女,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让人出丑的恶作剧。想到刘清德狂拉肚子的滑稽场面,内心是无比痛快。上课以后,刘清德端着他的大茶杯,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进了他在初中部的办公室。
代友明进了门,坐在刘清德对面,忧心忡忡地道:“清德,教育局的意思,还是要将中學和小學分开。”
刘清德端起茶,喝了一口,道:“以新乡學校的条件,没有政府投入,根本分不了家,新乡政府现在工资都发不起,哪里来投入?”
代友明打心眼里不愿意将學校分开,现在他管着中學和小學,學校分开以后,他就只能管中學,权力至少缩了一半。他习惯性摸了摸红色的领带,问道:“刘书记是什么意思?”
“我哥还不是得听……”话至此,刘清德肚子咕咕响了一下,他将杯子放在桌上,道:“进肚子不步取,我上厕所。”
他拿了纸张来到厕所,稀稀哗哗拉了一通,回到办公室,代友明问:“昨天吃了啥,怎么拉肚子了?”刘清德揉着肚子,道:“现在肠胃坏了,喝了酒,第二天就要拉肚子。”代友明关心道:“少喝点,别当拼命三郎。”
拉了两次肚子,刘清德没有太在意,他天天喝酒,肠胃不好,拉肚子是常事。早自习结束以后,他照常到初一去上课。上课不久,两位同學交头接耳,他瞪着眼睛发了火,把两位同學叫到墙角。正在训话,肚子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咕咕声,他转身就走,直奔厕所。
初一一班距离厕所最远,他一阵急走,眼看着就要走到厕所,一股热意控制不住猛地喷了出来。
李酸酸第一堂没有课,她正在慢悠悠地去上厕所,刘清德从身后超过她,步伐急促。
刘清德就要到厕所时,李酸酸见他突然慢了下来,身体僵硬,姿势怪异,一只手还捂着屁股,略停了三五秒,又是一阵急走。
李酸酸跟在他身后,隐隐闻到一股怪怪的臭味。
李酸酸闲来无事,好奇心重,从厕所回到办公室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走道.过了一会儿,姿势怪异的刘清德出了办公室。她不动声色地跟到门口,只见刘清德没有到教室,而是径直朝宿舍方向走去。
这时,赵良勇从厕所走了过来。“赵老师,没有课?”李酸酸怀着浓烈的好奇心,与赵良勇打招呼。赵良勇很奇怪地看了李酸酸一眼,道:“我这节没有课,你知道的。”
李酸酸努了努嘴巴,道:“我们的刘校长课没有上完,就回家了。”
刘清德在三合土坝子前踌姗而行,他走路姿势怪异,就如胯下有尿片一般。
李酸酸问:“赵老师,刚才刘清德是不是拉肚子?”
“嗯,他进了厕所,拉得哗哗的。”
“刘清德把屎拉裤子里了。”李酸酸得出了结论,眼泪差点笑了出来。中午下课时,新乡的老师们都知道刘清德在上课时将稀屎拉到了裤子里。在平静的新乡學校,娱乐资源实在太少,这个消息太有娱乐性,顿时成为老师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始作俑者侯海洋和秋云两人努力抑制着喜悦,表现得很寻常。
刘清德吃了大把的药,肚子总算安静下来。接连几天,他脸上都没有笑意,脸上露出吃人凶光。人们在看热闹看稀奇的同时,也忍不住回避这位黑汉子吃人的目光。
侯海洋和秋云联手搞了一个恶作剧,这事成了两人心中的秘密,无形中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1月6日,侯海洋正在上课,接到了传呼。他抽空看了传呼,上面是一个来自公安局的号码。他按住激动的心情,终于等到下课,然后一溜烟地朝校外跑。来到了镇上的公共电话亭,侯海洋与店主打了招呼,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拿起电话。
“蒋哥,我是侯海洋,刚才在上课,没有及时回电话。
“刚才问了杜主任,你借调的事下个星期要正式在党委会上研究,事情基本成了。”
借调之事一直悬在侯海洋心头,终于得到相对肯定的答复,放下电话后,他兴奋地跳跃着走在小道上。
中午吃饭时,他终于忍不住将秋云叫到了寝室。
秋云道:“怎么,今天又有好吃的?”
“今天吃粉燕肉和尖头鱼,我来弄。”
“只有一条尖头鱼,不是要等到星期天与老师们聚价?.秋云瞧着侯海洋满脸笑容,道,“你笑得这么灿烂,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侯海洋看了门外,将声音稍稍压低,道:“我有可能借调到公安局。”秋云从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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