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9、一川梦雨常飘伞(1/2)
柳大洪被他掐得面红气短不住咳嗽,惊恐之下且战且退,又幸亏来旺儿见老爷神智失常急忙劝阻,柳胖子才得全身而退。锦气得抓狂,揪住柳大洪一通泄,等柳大洪多路跑掉,才扑通一屁股做到地上,嚎啕大哭。 说锦毕竟有决断,痛心之余,干净利落。
这两家人弄得悲悲戚戚焦头烂额,那造孽的宁泽却踌躇满志,一心要在湖阳县拳打脚踢,弄出一番光景来。
张伯已经挑选了六个学徒,本来说好五个,有两个实在难以取舍,只好一股脑儿带来让东家定夺。
宁泽问明原委,也不坚持,只是细细考问了六个人的家世根基,都是些穷苦人家田地少没饭吃的,做个学徒,好歹有口嚼谷。
按理学徒是没工钱的,只包吃住,三年出师才能领半薪。不过宁泽有心激励士气,每人每月都给三百文,试用三个月,到期考试,不合格的辞退。
这规矩虽然以前没有,但似乎合情合理,张伯便抖擞精神教训徒弟们:“如今东家开恩,破天荒给你们每个月三百文的工钱,还管吃管住,你们要是连这么好的机会都不争气,那还有什么脸面回去见你们爹娘?从今后都给我打起精神替东家做事,听见没有?”
齐刷刷六声齐:“听见了!”
做伞虽然算不得细致功夫,但真要做成高手,却非细致不可。张伯按照衣钵相传的老规矩,六个人先从劈竹子开始。要把每根直径的月钱和一天三顿饱饭,也得把本事练好了。
看看库房里经过张伯挑选,还剩下好大一堆材料,都是可以马上组装成品的。宁泽便又加了张伯两贯钱,请他带着那个机动徒儿唐牛儿,赶紧把成品做出来。
不过有一样工序得等他先完成,那就是雨伞的染色,染完色才能上油。
反正是东家的主意,张伯就算腹诽也不敢违抗,只好由着这位少爷捣鼓他的去。
宁泽看着一张张已经裁出圆边的伞盖,仔细回忆自己当初参加认定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时,似乎也认定过雨伞的制作,记得那位老先生用大大小小不一的毛笔,先蘸上专用颜料,在伞盖上画出一个个几何形的图案,再刷上一道清漆,又再上油······
嗯,可以这么办!
宁泽照着瓷器的做法,先弄一个底座,底座上安装木齿轮,木齿轮中间插一根竹筒,然后把伞盖固定在竹筒顶部。坐在旋转的底座旁,两脚不住蹬开,那齿轮随之转动。宁泽拿着毛笔,只消固定在一面随手挥洒,一圈下来,波浪出来了,两圈下来,水花出来了。不能再转第三圈了,必须一笔一笔地描绘,云彩、鱼儿、远处的花木······
做了雨伞几十年的张伯,目瞪口呆看着二少爷这么迅地一顶顶伞盖挥洒而出,这效率快就已经够稀奇了,更奇的是那些图案,可从没出现在雨伞上过,连绵不断位相和,说不出的好看。
“二郎,你这法子真是好!不是老汉说嘴,从来只有素面的伞盖,没成想经二郎如此一画,这雨伞竟更添了神气!”张伯笑得满脸褶子,盖都盖不住。
“没有么?”宁泽顿时有些愣住,这么简单地法子,居然大宋还没明出来。呵呵,真是活该老子财了,宁泽快活地想。
那就再加把劲,宁泽干脆向老娘告假,没日没夜一头扑进作坊里埋头苦干。不到五天,竟画了六百多幅伞盖。张伯看见东家如此拼命,也没话说,跟着拼命,更让那六个小子真正尝到了学徒的苦楚。
六百多把雨伞,竟在十天里全部赶完。张伯抹了抹满头汗水,畅快笑道:“从老太爷开始,这么多伞十天赶完,还是头一遭哩!”
“可以开张了!”宁二郎微笑着,看看窗外。
人家开张,都等着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舞个狮子敲个锣鼓什么的,只有宁家伞行,非要等下雨天,别的不要,就让老牛去对面柳记买了几挂炮仗,说是风雨交加,雷电轰鸣,才是雨伞的好日子。
可惜,那炮仗一拿来,宁泽就有些傻眼,怎么这么短啊?一挂才两尺多长,颜色又难看。他以为会是红色的,谁知人家大宋现在不知道这个,全是黄麻纸裹出来,太丑。
一放更郁闷,没有雷电轰鸣的气势,倒像是谁吃多了豆子,放出一连串的响屁!
唉,宁泽哭笑不得,只好将就。好在过路的人对炮仗的短小精干根本没感觉,倒是对他家的铺子很带感。
一排通透的铺面,没有窗户,任意可以进出。
没有柜台,五个花瓣样的大组岗里,斜斜插满各种红红绿绿颜色鲜艳的雨伞。以前尽是黄油布、红油纸,现在居然看见那么多款式,真是眼花缭乱。
一抬头,房顶上到处垂下从张顺那儿要来的鱼线,每一根线都挂着一把撑开的雨伞,抬头看去,有红鲤戏波的,有牵藤蔷薇的,有芝兰叶茂的,还有万字不到头的。
外面的雨又下得说大不小,抱头疾走的人们路过这里,都不禁被这情形给吸引住,忍不住跨进门槛驻足观望起来。
有些心思便蠢蠢欲动,又怕这些伞是高价,迟疑着开口问:“这伞多少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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