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想去墓地(1/2)
她听了一遍,就跟着念出来,男人显然是很惊讶,一只手插~进大衣口袋里,微弯着腰问她,“小不点,知道什么意思吗?”
她摇着头,眼睛里有着小小的期待,期待他来告诉她这首诗的意思。
“等你大一点,你就知道了,再大一点,你就会明白更多的事情,不过……”男人盯着她迷茫的眼神,笑了笑,“还是这样最好,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画面突然一转,回到了15岁那年,她逃跑的前一晚。
她躲在窗户旁,偷听了一个秘密,惊得她差点出声,有人从背后捂住她的嘴,扭过她的身,拉着她就跑。
男人将她带到院外一处静地,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凝重,“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忘记刚刚听到的一切,第二,明天就离开。”
她当时没做选择,可在当晚,就有人在山下发现了两具尸体,一个是严知寒的老司机,一个是新来没多久的弟兄。
意识到这个秘密可能给自己招致的灭顶之灾,她当晚就跑到男人那里求助——她要离开,不然,她也会死掉的。
男人让她第二天一早趁着上学的间隙,跑到城南的码头边,答应会送她走,她没等到他人,却遭到一群黑势力的绑架。
她被绑在一间废弃仓库的楼顶,被一个瘦小但精壮的男人拿枪抵着额头,以为人生就此结束了,索性闭着眼等待死神来接她,听到枪声的一瞬,心脏剧烈一收,睁开眼,只看见拿枪抵着她的男人躺在地上,血珠从太阳穴往外冒,像是开闸的龙头那样汹涌。
说要送他走的男人解开她的绳索,拉住懵了的她的手,往外跑。
在快走出仓库大门时,身后砰地巨响,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整个人被推出去老远。
后面熊熊火光照亮她满是脏污的脸,惊恐、震颤、恐惧、悔恨,这些表情第一次全部集中到她巴掌大的脸上。
她哭得撕心裂肺,这不是梦……不是梦……
……
每逢清明必有雨,今年的雨从凌晨就开始下,早晨,到山后祠堂的一段凹凸不平的路都积起了小水坑。
帮里的男人们难得有这么庄重、肃穆的时候,大家皆穿着一身黑,跟在老大严知寒后面,脚步沉重,心情更沉重地朝祠堂走去。
陈宁不是帮里人,她只能站在院外看着,这群人没走多远,山上的晨雾太重、加上细雨绵绵,很快她就看不清了。
白露跟在人群的最后,低着头,脸上透着骄傲和优越感——那是和陈宁对比之下的。
祠堂建在山后最高的地段上,有将近两百年的历史,几十年没整修过,但依然一如初建时,透过朦胧细雨呈现一派新朗的风格。
祠堂里是不设窗户的,空气流通很差,人一进去就得抑着呼吸,里面只摆几盏高脚蜡烛,光线微弱,给人一种阴森、凛寒之感。
大家一个接一个走进祠堂,按顺序上香,排在最上面的牌位是关清帮的创始帮主,大家在上到他牌位前时,脸上都带着十足的虔敬。
关清帮历经三代,到严知寒这里,算是第四代,前任老大雷明将关清帮发展到最旺、最盛,成了九江市黑色组织之首。
在这种旺盛时期,各个帮派皆惧他几分,他便少了戒备,贪于安逸,最终也死于安逸。
古人说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句话终究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能进这间祠堂的都是历代帮里元老级、为帮里做过重大牺牲的人。
可唯独在最下面,供着一个年纪不大,也是唯一一个放相框的男人。
晨光在他的相框前拿着三炷香,拜了拜,停留的时间有点长,后面的兄弟拍着他的肩膀安抚,“老袁这人能进祠堂,这辈子也算是值当了。”
进祠堂,是帮里人至高无上的荣耀,当然并没有人巴巴着为了这荣耀,去死。
可大家一提到老袁,除了悲痛,也不免有点羡慕,因为他是老祖宗看上的人。
能不能进祠堂,除了他得做出点贡献,还得靠一种帮里历代传下来的卜术最终决定。
施卜的人是帮里的老长老,他将注满水的铜器放到创始帮主的牌位前,燃一炷香,往里面丢一枚铜钱,香燃尽,如果铜钱浮起,这个人便是老祖宗认定的人,可以进祠堂。
代表老袁的那枚铜钱浮起了,虽然他年轻,可大家谁也不敢逆老祖宗的意思,同时为了对历代元老表示尊重,没给他立牌位,只放了个相框,等到他在阴间的年龄修满,再考虑给他立牌位。
祭祀结束,已经是中午时分。
院子里摆满十几张桌子,大家围在一起吃清粥、小菜和馒头。
这一天,按照帮里历代的规定,不能沾荤腥,喝酒和玩女人。
总之,一切言行举止都必须端正起来。
露天的院子,细雨洒进食物里,薄粥上似乎还有廊沿上飘来的灰尘,男人们平常粗野惯了,毫不介意地端起来大口吞咽。
可白露不一样,她嫌弃地看一眼浮着黑色颗粒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HP]花花与教授
鬼宗师
末日余年
锦绣农门小福女
短命替身谁爱当谁当
一吻成欢
横推从山寨开始
学霸玩转英雄联盟
宠妻如令
我的右眼是神级计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