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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陈年战事(1/2)

“属下边城秘探云洛飞冒犯将军特使,击毁大将军信物调兵玉牌,罪该万死。长须客惶恐的拜俯在地。

“将军大人,快起来,大家快起来。”惊魂稍定的沈落石,忙不跌的招呼大家起来,自己急忙蹲下来,收起碎成几块的玉牌,努力将它们拼凑一起。

云洛飞惶恐的凑过来:“特使大人,玉牌还能修复吗?”

“云将军,我只是个刀兵,不是什么特使。至于玉牌嘛,碎就碎了,最多交回去让凌大将军重新换一块,不过一块玉而已。”

“特使大人,怎能如此说话?寒玉令牌乃特级将军令,我追随凌大将军几十年,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它,平时即使调动十三镇守边大将也不过是一级金牌令。”云洛飞见沈落石如此轻视军中至高无上的寒玉令牌,不觉有些恼火起来。

“原来这块玉牌这么厉害,凌大将军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这个小兵保管,实在是太不小心了,结果被云先生的铁笛神功一击而碎,哎,这块玉实在太不结实了。”

“你,哼,云某击碎玉牌,犯下不赦之罪,等我回到边城自然会听候大将军处罚,你不必以此来要挟我。”

“本特使持寒玉令牌前来调兵,难道是在要挟你?”沈落石故意将手里的玉牌在云洛飞前面得意的晃了几下。

“卑职不敢。”云洛飞忍住怒火,急忙恭手拜见。

“既然如此,还不快点备些酒肉款待本特使。”沈落石故意趾高气扬的说。

“是,请特使大人随我进小楼用饭。”云洛飞恭敬的应着,带领二人向破旧箭楼的大门走去。

背后的众人见他如此傲慢,个个强忍怒火,驱赶着马匹各自散去,几个头领模样的,跟在后面进入了箭楼。

箭楼内拥挤的巷道,已架了几堆火,烤着血淋淋的几大块肉,随着吱吱冒出的油脂,香味很快就四散飘逸。

沈落石等不及烤熟,便割了一块依然滴血的马肉大嚼起来,血水和油脂顺着嘴角直淌到满是血污的衣服上。

饥肠碌碌的叶飞燕也挥剑割了表面的一丝熟透的细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起来。看到沈落石的吃相一阵恶心,几乎呕吐而出,厌恶的瞪了一眼没敢吱声,背转身去低头慢慢享用着手中那一丝肉。

看到沈落石如此豪迈,云洛飞和几名头领对他的不满顿时减少许多,开始挥刀割肉,大嚼起来。

“酒来啦。”两个精明强干的家伙抬着半截破水缸,几个破葫芦瓢在酒面游荡着。

沈落石抓起一个破葫芦瓢,舀了一瓢酒,一饮而进,抹着嘴角张口赞叹道:“啊!好——水!”

“不是酒么?”叶飞燕凑了过来。

“酒?有水喝就不错了,我们没见过酒已经很多年了。”云洛飞感慨的叹息。

“原来是水啊,我没有喝水已经好久了,我也来一瓢。”叶飞燕跳起来,夺过沈落石手里的破葫芦瓢舀了一瓢,咕咕碌碌灌了起来。

“既然大家几年没喝过酒,不如我请大家喝酒。”沈落石大声说。

“特使大人,说笑话吧,哪里会有酒?”几个头领狐疑的看着他。

“你们去把俘获的马匹背上的羊皮袋取下来,里面应该还有剩余的酒,交给弟兄们过过瘾。”

几个头领听到酒字,立刻流着口水,起身准备出去从缴获的马身上搜索羊皮酒袋。

“慢,特使大人,我们在外执行军务,军中纪律不得饮酒。”云洛飞忙起身制止。

“传大将军令,今天特许每人喝酒一瓢。”沈落石又掏出破玉牌晃了晃。

“谢大将军。”众人异口同声欢呼着,直奔外面缴获的马匹而去。

云洛飞苦笑着坐回原位,默然不语。

“云将军,这块玉牌还是交给你吧,在我手里也没什么正经用处。”

“特使大人,玉牌已破,无法修复,我自然会承担罪责,何必这样为难我?”

“玉牌是在下出手急迫,一时失控,失手捏碎的,云先生笛法精湛,在我亮出玉牌那一刻已及时收住了手中铁笛,玉牌破碎时,铁笛离玉牌尚有三毫之距。”

“三毫之距?特使说笑了,玉牌令乃在下击破,多谢特使为我开脱,云洛飞决不会借此推卸责任。”

“云先生,不信,可取玉牌令自己察看。”

沈落石将玉牌令递了过来,云洛飞将信将疑的接过玉牌,仔细的察看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玉令牌上确实没有任何击打痕迹,确为四边受强力挤压而裂,云洛飞鄂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刀兵的年轻人。

这快玉牌坚如铁石,他竟然一捏而裂。

扪心而论,自己数十年的功力也未必可以做到,怪不得凌大将军会派他穿越胡地,深入西域来接应自己。

他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恭敬的将寒玉令牌双手奉上:“特使大人,玉牌确非在下所击碎,多谢特使开脱,请收回寒玉令牌。”

“现在寒玉令牌在你手上,我已不是什么特使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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