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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1/2)

大伙儿一直没有放弃,应该下班的警察在找,值班的警察也在找,找到晚上十点,依然没有陈小洞的信息,碧燃垂头丧气向着所里走去。

大伙都一一回所,刑警支队在催促着送人,警长只能安排先送一个过去。

碧燃呆呆地坐在办公桌前,心里慌乱得不知如何才好,箫秋承走过来,拍了拍碧燃:“丫头,没事,有叔给你顶着呢!”

碧燃木然地摇摇头:“叔,这事怪我,还是我没有办案经验,我主动自首去,争取宽大处理……”

这时警车响了,路远、王凌上了警车,碧燃冲了出去:“是陈小洞有消息了吗?”

路远摇摇头:“报案人说在胡同发现了有人晕倒……”

“有人晕倒?是陈小洞吗?”一种希望在碧燃心中慢慢的升腾,碧燃冲上警车:“带我去看看,我估计是陈小洞……一定是陈小洞……一定是他又惊又慌……慌不择路……因此……”

警车开到报案人所说的胡同,感觉开进去不太容易调头,路远就把警车停到路旁,三人下了车,路灯下雪又大了许多,一团团,逐队成球地飘着。灯光把三个人的身影拉得又长又怪,走进胡同,很远才一个路灯,雪也没能让这个胡同感觉一丝光亮,只是天空燃起的焰花瞬间把胡同照得光亮光亮的。他们三人慢慢地向举报人所说的地点走去,踩着脚下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了,完全没有几个小时前“嘎吱、嗄吱”的响声,三人走了一路也没碰到什么人,大概这个点都在家看中央电视台的《元宵文艺晚会》吧。

再向前方走,远远的就看见路上躺着一个人,已经满身泥泞,雪花堆积,碧燃冲了过去,一看个头,一种不好的欲感升上心头,她脚步突然沉重起来,她只是慢慢地向前挪着步,路远和王凌冲了过去,翻过躺在地下的人看着正脸,王凌把手放在鼻子旁看有没有鼻息,路远拿着手电筒照着,猛地蹲了下来,用手把对方的脸抹干净,惊愕地叫起来:“睦辞?怎么可能是睦辞?”

“不可能的,你们胡说吧!”碧燃大叫着,冲了过来,再看地上躺着的不是睦辞是谁。

“睦辞?睦辞?你怎么躺在这里?”看到睦辞的脸,碧燃已经在崩溃,碧燃蹲下把睦辞抱在怀里:“睦辞!睦辞——你怎么在这里?睦辞,你不是说‘人约黄昏后’吗?你怎么能跑到这里?不是让你早走了吗?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来这儿干嘛?”碧燃用嘴靠着睦辞已经毫无气息的脸,“睦辞!你不要吓我,你站起来,你不是还要和碧燃去观灯吗!你不是要带碧燃去看全北京最美最靓的灯!睦辞,你给碧燃醒来……”碧燃的泪如泉涌。

路远在路旁的打着120,抱着一线生机,看睦辞能否还有救,王凌摸着睦辞的身体对路远说:“大师兄,可能一点救都没了,身体已经冰凉了。”

120大夫来了,碧燃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凄凄惨惨切切的看着大夫,大夫看了看睦辞对几个人摇摇头说:“对不起,小伙子没有生命体征,已经离世,没有再救的必要了!”碧燃听了此话站立不稳猛地向后倒去,亏得王凌离得不远,一把捧住碧燃。

“为什么?为什么?是谁害了你?老天呀!这到底是为什么?睦辞……”碧燃就这样把睦辞抱在怀里,一动不动,任天空焰如火、雪花飞如絮。碧燃把头深深地埋在睦辞的脖子里,任脸庞泪如雨、心中伤如墨……

就这样一夜抱着睦辞,就这样抱着她的爱——睦辞、就这样在这长长的胡同里,碧燃的脸上已经没有的眼泪,有的只是满头的雪花、满脸的冰渣、满心的伤痛、满脑的不解和对凶手咬牙切齿的恨。路远拉不开她,王凌劝不动她……

路远打了电话,双方父母来了,他们忍住悲伤,终于把碧燃和睦辞带回了家……

带回家的碧燃痴痴迷迷,目光呆滞反反复复只说着一句话:“是谁这么恨心,为什么?睦辞,到底是谁害了你?”

王凌着急地晃着碧燃:“碧燃,醒醒……”

路远对焦急的王凌说:“没用的,王凌,现在除非查出真凶,让碧燃明明白白,碧燃才会醒来……”

路远、王凌跑到交警大队调出那晚的录像,看到录像后,路远和王凌沉默了,他们把录像复制在盘里,带了回来。王凌去看碧燃时,碧燃还是那句话:“是谁这么恨心,为什么?睦辞,到底是谁害了你?”

王凌拽过碧燃,冲动地把盘插到电视上说:“碧燃,我让你活的明明白白,是谁害死了睦辞,从今天起,你要明白,睦辞已经死了……看完后你一定学会把睦辞忘掉……不然你会害了自己的……”

碧燃渐渐地被电视里的睦辞所吸引,电视里的睦辞站在派出所对面的停车场他的车旁向所里张望着,就在他们疯狂地找寻陈小洞的时候,陈小洞却已经偷偷地来到了睦辞的车旁,悄悄地打开睦辞车的后门坐了进去,睦辞打着电话,边打电话边在车外踱着步,这时睦辞打完电话,上了车,车开出了派出所对面的停车场……

“是陈小洞,是陈小洞杀害了睦辞,难怪睦辞的脖子上有手铐的勒痕……”碧燃不相信地向后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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