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和死人争风吃醋(1/2)
“叔叔,我……”她一只手抓着馒头,靠在下巴处,鼓起勇气看着他,说出自己的心思,“我想去墓地。”
往年,清明节这天的安排是上午去祠堂,下午去墓地。
要是搁以往,陈宁肯定不愿去这种阴森森的地方。
可今年,也许是因为那个梦……也许是因为“叔叔”回来了,她有机会可以向他提自己的想法……
她真的很想去看他。
沉默十几秒,陈宁将一团白馒头捏成了扁平状,就在她觉得没有希望时,严知寒开口了,“换身衣服,下午1点钟出发。”
陈宁黯淡的目光陡然一亮,眨着眼睛点头,“谢谢叔叔!”
……
吃完中饭后,大家陆陆续续离桌,回屋。
白露靠在走廊边,细眉拧着,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严知寒从走廊边经过,视若无睹,陈宁跟在严知寒身后,虽然对白露没好感,还是忍不住回头关心了一句,“你怎么了?”
白露眼皮扫了扫她,却是去喊走出几米远的严知寒,“哥哥——”
严知寒似乎没听见,也或者是不接受这种称呼,径直往前走。
白露急着追上去,拦在他面前,漂亮的脸皮皱成一团,声音有些不稳,“我不舒服,想去趟医院,下午可不可以不去墓地了?”
想到还有几天就要开展任务,偏偏这几天,她修补的才不到三个月的东西,好像被她昨晚用震~动器自~慰时弄破了。
“让老周送你去吧!”严知寒轻描淡写扔下一句就走了,白露去不去墓地他根本不在意,虽然她是帮里的成员,可充其量也只是为了当棋子使的一个工具,这身份也是为了合情合理利用她附加的。
白露只当他是关心自己,心里乐不可支,盯着他的背影,感觉整个身体都按捺不住了。
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从来都是男人对他按捺不住,可这个男人却是第一个让她控制不住,只想被他狠狠按在身下用力疼的人。
但男人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她只能忍着身体和心里的热切渴~望,在梦里与他缠~绵。
昨晚,她连梦都做不了了,失眠,想得心发焦,就用了震~动器安慰自己。
太激动,自己给自己整破了。
可能得他这么一句话,白露觉得,值!
……
墓地在大门楼的后面,一堆一堆的坟头像是个小型的山丘,成半圆状围着。
雨还在不间歇地下着,山上的风又大,鞭炮点了好几下才引着。
噼里啪啦一声响,陈宁吓得往后退,后背贴在严知寒身前,
两只惊得立起来的耳朵被一双带着雨水,微湿的大手给捂住。
隔着严知寒有着薄茧的掌心,她只能听见闷闷的声响,心像是被束住一样,压抑得紧。
放完炮,烧完纸,晨光和几个兄弟们挥着铁锹给老袁的“小山丘”包坟。
土很湿,晨光挖一锹,往坟头上一填,还有部分黏在锹里,他拿脚去蹭,散散的一层土落到坟头上,他用脚踩了踩,“老袁,我这踩你一脚的心愿总算了了,之前你总仗着自己格斗技术高,经常把我整趴下,这会儿……你是彻底趴下了吧!”
他从来没有开过这么认真、这么悲情的玩笑,可他却笑不出来。
老袁比他和严知寒都小两岁,三年前,他走那会儿刚好23岁,算是英年早逝。
做他们这行,风里来、雨里去,见惯血雨腥风,丢了命不是啥大事儿。
可他一直觉得死也要死得有点精神,老袁为了一个丫头,白搭上一条命,虽然后来美其名曰为以身试埋伏、舍一己之命解救了大家,可他的初衷、包括所有人并不情愿的初衷是为了救一个小丫头片子。
想到这儿,他就有点来气,朝着老袁的坟头拼命挥土,“老袁,你该!”
“不要——”
一声惊呼,一抹娇小身影从晨光背后闪过来,扑到了老袁的坟上,手捂住几枝三年前她偷偷栽上的梅花枝。
“靠!”晨光将铁锹往上一扬,湿润的泥土洒到陈宁的脸上,“人死了,你都不忘祸害一回。”
陈宁将这几枝花枝用手按进土里,低着脑袋嘀嘀咕咕念着诗,“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念着念着,她就哽住了,脑子里浮现他教自己念诗时的样子——眼神温柔像一滩月光。
“袁策哥哥,你不是说,梅花是生命力最旺盛的花,为什么它不开花呢?”
袁策只比严知寒小两岁,因为不习惯陈宁跟着严知寒的称呼喊她袁叔叔,让她改口叫了哥哥。
她捏着枯枝,眼里泪光泛滥。
晨光见她这唧唧歪歪的样子,面上不耐,一抬手,拽着她的后领,将她甩到一边,挥锹就要将那几支枯枝盖上。
谁知陈宁不死心又扑去,用手拦,他的锹恰好砍到她手背上,划出一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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