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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痕迹(3/10)

幸福的宅女,只用服侍一下老祖父,就可以领大笔工钱,梦里也没这样的好事。

一定要怀疑的话,随园里是有个奇怪的房间,在三楼,永远锁着,谁都不准进。听是很多年前死过人,新主人觉得不吉利,就封了。里面会关着什么陈年旧鬼么?安晴不关心。

她已经知道那个少年叫阿松,是住在附近的某户人家孩子,虽然家境富裕,父母奉行美式教育,不太给他零花钱,鼓励他自己赚。于是他过来帮忙遛遛狗,赚些花销。这种人跟安晴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安晴一贯敬而远之,在随园呆得闲了,有时也会远远的看他跟狗玩耍。阿松感觉到她的目光,都会回身大力向她挥手、吹口哨:“窗边的孩子,你蹲在那儿干嘛?”

日语里,“窗边的某某”意思是“迷惘的一代”,不算称赞。安晴沉下脸。

阿松想不到安晴听得懂,笑容更大朵:“安晴,你生气了可以出来。”

“那天我刚来,遇到你,你怎么就知道我名字了?”安晴想起来,面试那天他就叫她安晴安晴,字字大声,烫人耳朵。

“那天我不知道啊。”少年挠后脑勺。

“那时门都没开,你在后头拉着狗,就喊了,安晴——”

少年呆了半晌,大笑:“我喊的应该是‘安静’。嗳,你以为我未卜先知吗?”

彭姨走过来:“两个人隔这么远什么笑话?咦,安晴你站在大太阳里干嘛,看脸晒得这么红!”

安晴惶惶然逃离,拐过一个角,几乎被绊倒。张先生坐在轮椅里,饶有兴味看她:“什么事这么忙?”

他膝盖上蹲着一只鬼面,伴着他的话,跳起来扑向安晴,安晴本能的后退,背脊撞在墙壁上,生疼。

定定神,她看见这只是一副面具,刻的不知是什么怪兽,眼如铜铃、靛蓝肤色、鼻孔外翻,那股威猛之色栩栩如生,但绝对是木刻的,一动也不会动。

“你的脚踝怎么了?”张老关心的问。安晴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见自己的脚踝上有半个巴掌那么大的瘀青,还是新鲜的,当中乌紫、边缘赤红,衬着她天蓝的凉鞋绊带,格外碍眼。

“应该是刚刚绊到了……”再下去,好像责怪老先生躲在拐角绊她似的。安晴闭嘴,把受伤脚腕藏在另一只脚后面。

“疼不疼?”张老又问。

习惯了。从她就是个粗心孩子,特别容易磕磕绊绊,瘀青、出血都是家常便饭。每次喊疼,还了得?安晴摇摇头。

张老便举起鬼面送给她:“可怜孩子。这是傩面具,我当年亲手刻的。按着上古法,傩神可以驱疫鬼,你挂到床头试试吧!”皱纹里深深的笑意让人看不透。

听他刻的东西很值钱,想来不至于送给安晴,只是借用,也算一番好意,安晴就谢了,拿到房间里挂起来,猛听张老在外面大声呵斥,竟然是责骂彭姨的,有什么珍藏品遗失了,言下怀疑彭姨手脚不干净。彭姨叫起撞天屈。

安晴不便出去,只好站在门背后。彭姨口齿灵便,推得干干净净,反催着张老打电话叫警察来查个水落石出。张老倒罢了,嘟哝着鸣金收兵,不甘愿的加一句:“红酒总归是你偷喝了我的,这个不要赖,有人看见!难怪我的酒少得快,你身上又老有酒味……”

“看见?谁看见?出来对质!”彭姨跳脚,“什么酒味?酒精味!我消毒不用酒精的吗?”

张老彻底投降,彭姨余勇可贾,气呼呼一路走进房里来,见到安晴,就骂:“这年头,新箍的马桶都会喷粪、没长齐毛的杂雀舌头长!嚼到老娘头上来了。看见?看见个屁!”

安晴张大眼睛。彭姨以为她在告密?天大的冤枉,她根本没看见彭姨偷什么酒,又怎么会告密!一定是钟点工,或者每周来两次的花匠……可是,他们都做了一段时间了,跟彭姨关系也挺好,只有她安晴是新来的、人又腼腆不太话,彭姨怀疑她蔫着坏,有道理吧?安晴不知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张老好像很担心安晴,在门口探了探头,安晴怕战争升级,借口做事,躲出去,额头贴着红砖楼的墙壁,发一会呆。

有人在她身后,轻轻的“咦”了一声。安晴惊觉,回头,也愣了愣。

这男人身材真高、肩膀也真宽,眉目清朗,三十岁略出头,正是男人最好的年纪,自信如酒一般酿出来,穿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衬衫,白衬衫都穿得令人遐思,至于那条笔挺的深色西裤……那就不能再遐思了,不然太**了。

安晴错开目光,记起自己护工的身份:“您好。您哪位,找谁?”

“刘萃华,张老师的理财顾问,每月第一个周末都来拜访的。”他带着走熟的家庭顾问特有的神情,一点点熟不拘礼、一点点倨傲矜持,端详安晴,语气里又带上惊异,“您又是哪位?”

“新来的护工……”安晴手足无措,“那我带您进去——”

“稍等,”他向前一步,手伸向前,碰触安晴的额头,手指清凉,“这是什么?”

指尖一抹红色。

安晴这才知道他的惊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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